美艷的臉蛋在瞳仁中不斷放大,文鳶很聽話地壓近,順勢坐在他腿上,將人壓在床上。
男人呼吸都沉了,眼皮瞇了瞇,看著在她身上作亂的人,被蹭得心猿意馬。
原本,他今天是沒想做什么的,純粹過來看一眼他養(yǎng)的東西過得怎么樣,聽不聽話。哪知道,這女人被刺激瘋了,開始一反常態(tài)地對他又是撩撥,又是解衣服獻殷勤。
明明眼神那么厭惡,恨從眼底都快溢出來了。
不過,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對一個恨到骨子里的男人獻媚委身,看看,都快要哭了,解他衣服的手都在發(fā)抖,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在抗拒著靠近,卻又強迫自己主動地貼近,挑逗起那一絲帶著畏懼感的曖昧。
即便心知肚明,魏知珩也極為配合。翻了個身將她壓到身下,扯開她的雙腿,粗暴地咬上還沒消退痕跡的脖頸。像一只猛獸準(zhǔn)備享受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
女人過膝蓋的裙子被大手翻到腰際,滾燙的觸感游走在她的大腿,毫不溫柔地扯開她底褲。訓(xùn)練的手布著粗糲的槍繭,摩挲在她大腿根內(nèi)側(cè)時,有些疼。
聽見文鳶吃痛一聲,魏知珩的手開始往上游走,低頭咬住了她的唇瓣,和預(yù)料之中的一樣,香甜可口。
他強迫著她張開嘴,舌頭靈活地滑入,肆虐在唇齒之間,將人攪得身子癱軟,面色潮紅。
身子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濕潤液體,令她感受難受,想夾緊腿,卻又被男人用勁兒掰開,腰腹擠了進來。
文鳶被壓在床上,雙手勾住她的脖頸,看著吻得忘我投入的男人,手慢慢地滑下,落在了他的皮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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