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珩擒住她手腕,眼神清明不少:“這么主動?”
唇角在分開時拉出了曖昧的銀絲,文鳶雙目迷離,宛若陷入情欲的女人,欲火焚身。她將手放在他的胸膛前,扯唇:“這次過后,你能放了我嗎?!?br>
“看你伺候得怎么樣?!北羌獾稚媳羌猓瑲庀⑼略谀樕?,魏知珩輕挑地笑,“比如說配合一點,讓我爽了,一切都好說?!?br>
感受到堅硬硌人的東西抵上來,被扯得七零八碎的內(nèi)褲在下一瞬就消失得干干凈凈,魏知珩又咬又啃,腦袋埋在她胸前,捧著半褪內(nèi)衣的白乳掂了掂,很飽滿,很漂亮,他滿意得不行。
白色的蕾絲內(nèi)衣被解開,魏知珩眼神暗下來,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粉嫩的乳尖兒挺立著,被他一口含住,唇齒磨著,要吸出奶汁來。
可惜,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是吸不出奶汁的。倒是有一種針能叫人漲奶,流出乳汁。
文鳶麻木地看著天花板,再疼也沒喊出一句,這令魏知珩極度不滿,下口的力道更重了,咬著她的乳頭,拉出銀絲,然后允吸,像舔弄什么可口甜膩的糖果,發(fā)出漬漬作響的水聲。
過去兩分鐘,魏知珩抬著腦袋,掐著她的嘴巴要她吃自己的味道。
“甜嗎?!蔽褐褚纤拇桨?,含糊地說,“你知道,我是誰嗎?!?br>
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不過幾個月而已,現(xiàn)在人就在身下,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時候可真美好啊,唯一煞風(fēng)景的就是那些防備的表情,和一群早就該死的人。
他是她的救世主,以前是,現(xiàn)在,也必須是。
所以只能看著他,怎么能恨他呢,聽話一點,目光所及之處應(yīng)該裝滿他的樣子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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