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死了。
那么輕飄飄地從他口中說出來。
文鳶接受這個現(xiàn)實花了整整叁分鐘,反應過來的時候,雙眼模糊,兩頰的眼淚滴滴答答大顆掉在地板上。
這些天滑稽地苦撐,輕而易舉被他一句話擊潰。
魏知珩冷眼旁觀,看她在地板上從呆滯再到抱臂痛苦,整整五分鐘過去,眼淚還不見收。
“哭夠了沒有?!甭曇衾滟?,男人用鞋尖踢了踢她小腿。
他只覺得蠢。不就是死了個哪里都不行的男人,何必哭成這樣呢?哭有什么用,這世界上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為這種一無是處連自己女人都無法保護的廢物掉眼淚,不是愚蠢是什么?
文鳶被他的話扯回神,模糊的雙眼在抬頭瞬間迷茫看向他,那張漂亮卻令人作嘔的臉逐漸清晰,要笑不笑地,也在看著她。
看什么呢,嘲笑嗎,因為他們都是被玩弄于股掌中的螻蟻,在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人手里,連哭泣和掙扎都是可笑徒勞的。
像是確定了什么,女人灰蒙蒙的眼神擦出了一層亮光,對他笑了一下。
“你要我聽話地呆這里對嗎?”文鳶說,“你把我?guī)Щ貋砭褪窍胍@個對吧?!?br>
魏知珩雙手抱胸,饒有趣味地看她慢慢站起身,向自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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