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什么人,到處是隆起的小土包,有些立了碑,有些只有一個擺貢品的石臺,香火味很濃,大概來祭拜的有不少人。
這座山挺大的,春和繞了一圈,都只是在一側(cè)山腳游蕩。
在精神病院期間,春和和杜太太變得親近了許多,越親近就越發(fā)覺得這是個典型的圍著灶臺的那種傳統(tǒng)女人,生活中只有老公和孩子,一旦刨除這些,人生就全無意義的那種女人。
偉大,也卑微。
“要是你們杜老師的病治不好,可怎么辦呢!”她總是仰著一張迷茫的臉問這句話,也不知是問春和,還是問自己,抑或只是一種無意義的呢喃。
“一切都會慢慢好的?!贝汉涂偸沁@樣安慰她,但事實上,朱朱早先就說過杜衡老師快要出院了,但是這么久了,依舊是時好時壞。
“或者可以試著換一種藥?”春和也不懂,只試著提議。
“最近才換了一種新藥,是進口藥,特別貴?!彼f起“貴”字的時候,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起來,一臉沉痛。
聽說花了不少錢了,對于一個教師家庭,雖然不至于一籌莫展,但絕對也是一項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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