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江紋絲未動,當(dāng)著他的面,這對奸夫**如此狼狽為奸,不將他放在眼里。他這個一國之君實(shí)在窩囊的很,對周清幽還殘存的一點(diǎn)愛意瞬間化為烏有,她永遠(yuǎn)都比不上納蘭菲高貴。
拓跋江吹了吹口哨,門被打開了,周清幽詫異的看過去,趕忙推著正在她懷里偷香的陳源城,門外站了兩排皇宮的侍衛(wèi)。他們倆哪能對付的了武功高強(qiáng)的侍衛(wèi),陳源城不是查探好了,拓跋江只帶了兩個侍衛(wèi),這會怎么變成兩排了。
密密麻麻的人讓周清幽差點(diǎn)兒沒羞愧的撞墻,用力的推開陳源城,也不知道這一刻她為什么渾身充滿了力氣,或許這是求生的本能。周清幽哭哭啼啼的跑到拓跋江的身上,快速的拉好上身的衣裳,“圣上,您可要替妾身做主,陳源城膽敢冒犯妾身,您趕緊命人將陳源城給本宮拿下,圣上,絕對不能放過他!”
不管怎么樣,拓跋江都中毒了,還有三日的壽命,一定不能讓拓跋江處置她,先出賣了陳源城再說。拓跋江鷹眼微瞇,看來周清幽留不得了,她剛才能當(dāng)著他的面,和陳源城那般的親密,簡直不知廉恥,半點(diǎn)都有婦人的矜持。還有陳源城,他們倆都不用留了,拓跋江抬腿將周清幽狠狠的擲在地上。
“將他們二人先收入天牢,等候朕的發(fā)落。”他頭也不會的離開,看都沒看周清幽一樣,陳源城嚇得癱坐在地上,面色灰白如死人,分明他早就命人監(jiān)督宮里的一切動靜。尤其將信送入宮,更是命人嚴(yán)密的看守宮里的一切動靜,絕對不會出差錯,確定拓跋江出宮只帶了兩個侍衛(wèi),微服出來,更甚的是他到客棧的時候,陳源城還特意派人下去確認(rèn)了一番,方圓五里外都沒高手的存在。
對于突然冒出來的大內(nèi)高手,陳源城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是他的死期將至,從大喜到大悲,他都經(jīng)歷了。周清幽朝陳源城撲過去,“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因?yàn)槟?,本宮絕對能回宮去。就算做不了皇后,本宮還是大殿下的母親?!彼c子都悔青了,根本就不應(yīng)該聽信陳源城的話。
陳源城由著她不斷的捶打,慢慢的閉上眼睛,等候侍衛(wèi)來抓捕他。希望拓跋江能看在他為瓦剌立下的功勞上,加上他是陳雪的生父,能對他手下留情。拓跋江出了客棧,猛地吐了兩口血,沒料想到,陳源城和周清幽聯(lián)手對他下毒,以為會在茶水里下毒,他一進(jìn)屋滴水未沾,看來還是低估了對手。
既然進(jìn)了天牢,要是不交出解藥,小命不保,還會連累族人。平伯侯抵達(dá)瓦剌的這一天,天朗氣清,晴空萬里無云,一抬頭,整個人舒坦許多。出來走一遭,的確心態(tài)改變了許多,在京城,他總是覺得無所事事,不能為大越和朝廷盡忠。拓跋江接到信函的那一刻,就開始準(zhǔn)備舉辦宴會迎接平伯侯一行人的到來,平伯侯彎腰行禮,拓跋江笑盈盈的將大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免禮平身,侯爺,請!”
平伯侯代表的是大越,而拓跋江是瓦剌的天子,他們兩人親密無間在百姓們看來這是天大的喜事,和平是每個人心中永遠(yuǎn)的訴求。嫣然自從林冬嫻失蹤了,一直沉默不語,丫鬟送來的飯菜,只吃了一兩口就放下筷子,顧氏就算陪在身邊,亦是如此。
不管顧氏說多少勸慰的話,說的口水都干了,嫣然還是倔強(qiáng)的低頭,眼淚含在眼眶里,最后顧氏唯有咬牙妥協(xié)不去勸慰她。趕緊和韓同生商量,讓他給宮里的秦素送信,還有周明沐,他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連個招呼都沒打一下,也太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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