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登上皇帝后,我自會想辦法弄死他,這可是你說的,別怨恨我。這瓦剌的權(quán)勢就屬于我一人的了,拓跋江,你沒想到吧!哈哈哈哈!”周清幽發(fā)自內(nèi)心的大笑起來,從未想此刻這般開懷。拓跋江咬牙深吸口氣:“既然朕是將死之人,那你為何不讓陳源城出來見朕?也好讓朕死的明白,不是?”
周清幽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能進皇宮送信,還是御書房,哪里高手如云把手。陳源城似乎在躲在暗處也沒意思,既然拓跋江識破了,出來便是。一想到周清幽剛才說的,拓跋江活不了三日,很快就能和納蘭菲去地下團聚,到時候朝廷之上的事都是他說的算。
周清幽不過是個女流之輩,朝中的大事她壓根就不懂。后宮交給她,前朝不需要他插手。陳源城一定要讓拓跋江嘗到厲害,想覬覦他的女人就應(yīng)該承擔后果,他和納蘭菲兩人聯(lián)手帶給他的恥辱,永生不忘,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他不但要殺了拓跋江,謀奪他的皇位,還要敗壞他們拓跋家的江山社稷,讓拓跋江成為瓦剌的罪人。陳源城一身藍色的錦緞長袍,頭上帶著玉冠,將烏黑的頭發(fā)都攏在里面,腰間一條玉白色的寬封腰帶,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整個人顯得氣質(zhì)非凡。
尤其最讓人忽視不了的就是眉宇間的那一抹笑意,許久都揮之不去。周清幽快速回頭看了他一眼,不悅道:“不是說好了,你不用出來的嗎?”怎么又出來了,陳源城含笑著走到周清幽身邊,親昵的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拉,周清幽整個人都快依靠在他的身上。
接著還低頭親了周清幽的額頭,讓她瞬間羞紅了連,急忙推開陳源城,奈何他是男子,力氣比她大得多。拓跋江和吳國圍帶給她的傷害太多,周清幽還沒想過這么快就重新找一個男人陪她,陳源城當著拓跋江的面這般,讓她心中又有些竊喜。
陳源城燦然一笑,“怎么樣,圣上,你猜到背后之人是我,那你有沒有料想到我和娘娘的關(guān)系。別以為你宣布娘娘的死訊,就能解決一切。等你一過世,我就親自護送娘娘回宮,助她登上太后的寶座?,F(xiàn)在圣上是不是覺得很厭惡微臣,這就是微臣想要的。從今娃后,微臣會時時刻刻陪在太后的身邊,寵愛太后。”
納蘭菲和拓跋江帶給他的恥辱,這輩子都清洗不了。街頭巷尾百姓的嘴里時不時的冒出來幾句,陳源城真恨沒有早一點掐死納蘭菲,讓她玷污了他的名聲。周清幽聞言,兩頰漲的通紅,當著拓跋江的面說這些做什么,她想要的就是讓拓跋江嘗嘗厲害。
瞬間能回宮,她的兒子是皇帝,她這個母后當然得回宮,做瓦剌的太后,那可是件令人羨慕的事。她不傻,第一件事就要去找吳國圍算賬,眼下這場仗還得配合陳源城打好才行。拓跋江冷眼看著面前的兩人,抿嘴一言不發(fā)。陳源城仰頭繼續(xù)道:“圣上,傻眼了吧!娘娘,走,微臣伺候您沐浴更衣去!”
大手不自覺的往下滑動,指頭不斷的觸摸周清幽楊柳般的細腰,直至柔軟的臀部,還用手揉捏著,把周清幽驚得咬牙輕拍他的后背,怎么越來越?jīng)]規(guī)矩,當著拓跋江的面,這般的無禮。
她可不喜歡做這等私密的事,陳源城靠近她的耳邊,輕咬她的耳垂,讓周清幽整個身子瞬間變得松軟起來,幸虧他的大手攙扶著,周清幽不自覺的哼了聲,讓陳源城絲毫不意外,調(diào)侃道:“娘娘,這樣就不行了,看來圣上是沒滿足你,你才會出去找別人。放心好了,以后只要有微臣在,娘娘不需要找任何人,微臣隨時隨地都可以滿足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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