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星洲不知道我半夜看了他的手機(jī),第二天仍舊不耐煩地喊賀今韻起床。賀今韻,睡眠不足的腦袋暈暈沉沉,我坐在床上胡亂想,賀星洲這人可真夠兩面派,微信上備注寶寶,現(xiàn)實(shí)里卻一板一眼地喊全名。
回到家后,我跟賀星洲搶浴室洗澡。我房間的熱水器壞了一直沒人來修,不太想去爸媽房間的浴室,只好跟賀星洲搶外邊的這個(gè)。其實(shí)賀星洲也沒跟我搶,他有點(diǎn)暈車,從機(jī)場打的回來后整個(gè)人臉都是蒼白的。
我洗完澡出來,看見賀星洲躺在沙發(fā)上。出于人道主義,我過去問了下他有沒有事。
或許是因?yàn)樽蛲碣R星洲把外套給了我,此刻他額頭燙得驚人。我翻出水銀體溫計(jì)給他量體溫,賀星洲很不配合。有一瞬間想下樓去買體溫槍,看了眼身上的睡衣后作罷,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像是小時(shí)候跟他打架的姿勢。
我廢了些力氣給他把體溫計(jì)夾好,怕他亂動讓我功虧一簣,沒從他身上下來,一手摁著他的肩,一手隨意放在他身上借力。掌心里軟綿綿,一跳一跳的,像是心臟的跳動。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心口。
“下去?!辟R星洲的聲音很啞,有氣無力。
念及昨晚的事,我也不敢跟他有什么親密接觸,剛想從他身上下去,腿心卻無意間蹭到了一處滾燙的硬挺。
突如其來的刺激,我和他都下意識悶哼了聲。我腿軟坐了下去,他那處地方已經(jīng)隔著褲子挺立起來,無人觸碰過的穴口被抵著,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熱的溫度。也不知道是因?yàn)榘l(fā)燒,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一時(shí)間,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
我不說是因?yàn)椴恢涝撜f什么,賀星洲不說或許是因?yàn)闆]力氣。尷尬彌漫開來將沙發(fā)圍住,我突然想起體溫計(jì),故作淡定地拿走看起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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