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我們因沒有空房被迫住進雙人間時,我在賀星洲睡著后爬起來去摸床頭柜上的手機,無意間拿錯成了他的。龍鳳胎,家里人給買什么東西都是買同款。手表也好,手機也罷,就連帽子都是同款不同色。
最開始我沒想去看他的手機,用生日解鎖后意識到不對剛想放回去,想起晚上賀星洲的話,沒忍住翻起他的手機??倳闷娴陌?,總愛管教我的龍鳳胎哥哥的私生活,有沒有女朋友,跟女朋友聊什么,總會好奇的。
我找了個理由,心安理得地點開微信。
點開后,置頂聊天是一個備注為寶寶的人。我隱隱覺得頭像有些熟悉,點進聊天一看,幾句簡短的文字霎時間在化作藤蔓纏繞住我的脖子。
那是我。
被置頂?shù)?,被備注寶寶的那個人,是我。
震驚到忘記了如何呼吸,缺氧導(dǎo)致大腦空白,看著聊天背景里的照片一時間都沒認(rèn)出是自己。手指無意間點進相冊,再一次受到?jīng)_擊。相冊里每一張,每一張都是熟悉的臉。我的臉。
賀星洲是妹控嗎?
我不敢往下想,慌亂地將手機放回原位,把臉埋進被子里。
當(dāng)我好不容易入睡后,可怕的噩夢便開始來折磨我。我夢見賀星洲那雙跟我有五分相似的眼睛里閃著狂熱的,強烈的火焰。那不是對妹妹的喜愛,是另一種。我不愿意承認(rèn),絞盡腦汁不斷思索試圖找出理由去證明那種眼神是親情的愛,可沒有人會念著妹妹的名字自慰。這是我最不愿意想起,卻又確切發(fā)生過的事。我不可抵擋地被真相拖入深淵,藤蔓纏繞著我的脖子,勒得我喘不過來氣。從睡夢里驚醒,被子嚴(yán)嚴(yán)實實蒙在臉上。我撥開露出臉透氣,不敢去看另一張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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