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扯著個大嗓門,還不知道啥時候竟然還理了個鍋蓋頭,脖子上還帶了一條粗粗的大金鏈子,手上竟然還多了個刺青。
我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仔仔細(xì)細(xì)瞅了木頭一遍,滿眼驚奇望著他:“嘖嘖嘖,你這是和哪個大哥去社會上混了?怎么這幅打扮!還挺像那么回事兒!”
“去你的,什么和哪個大哥混了,兄弟我就是老大!”木頭本來嗓門也大,又身寬體胖的,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堂口的老大呢。
被他這么一喊叫,里面有幾個吃飯的都扭回頭來看著我們,我不好意思點點頭,嘴里忙說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木頭卻不屑一顧,一變臉,不耐煩道:“你們吃你們的,看我們干啥?我悶?zāi)樕嫌谢??趕緊吃自己的!”木頭說完這話還真頂用了,那幾個人趕緊扭頭繼續(xù)吃起飯來,沒敢再多看我們一眼。
“行啊你木頭,不過,你們學(xué)校能讓你紋身?你手上這小鳥哪里來的?”
我抓起木頭得手,看了看他手上紋著的一只小鳥!
木頭聽了我的話,一副嘲笑的模樣,拍拍我肩膀:“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是可以貼上來的?真是土老帽了。哈哈哈……”
我瞪了他一眼,讓他趕緊坐下,菜都涼了,木頭點點頭,坐了下來,夾了一大塊肉塞在了嘴里,滿嘴鼓鼓囊囊的,問我:“哎?生哥,我記得你不是不喝酒么?今天這是……難道有心事兒?有啥事兒說出來和兄弟說說,兄弟那可是情場老手了!”
木頭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白酒,又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沒說話,猛喝了一口,頓時覺得辣辣的。
但是又覺得特爽,便又倒了半杯,栽進(jìn)了嗓子眼兒,辣的我猛咳了起來,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又倒一杯的時候,木頭伸手?jǐn)r了下來,笑道:“生哥,有話咱們慢慢說,你別著急,酒咱們也慢慢喝,你放心吧,兄弟我一直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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