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這是什么操作?怎么命根子好好的給沒有了,難道是人為的?并不存在什么東西?”我又仔細查看了一遍那傷口處,下手很利落,應該一刀直接切掉的,并沒有太多的猶豫,而且,傷口處都是些像是指甲扎下一樣的小孔。
看著這男人生殖器被割一事,我忽然想到:“難道說是她?”
我口中的“她”指的是我上次來殯儀館時看到的那個漂亮姑娘的遺照,聽張姐說起來過,她是被人強奸的,還有上次,我們一起來殯儀館尋找偷尸之人的時候,這姑娘的遺照忽然出現(xiàn),又忽然消失,還有莫名其妙的哭泣聲,難道不都是和她有著直接關系么?
而且,這男人生殖器官被割,更是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了。
本來兩天之內死了兩個人這事兒就已經夠邪門兒了,現(xiàn)在,這被吊死的人生殖器官竟然被割了,這事兒絕對不簡單了。
我心里也覺得哪里是不對勁兒的,因為我第一眼注意到這被吊死的男人的時候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門外的幾個人還在那里嘀咕著,我也沒聽清楚在說什么,而是回頭向門外望去。
這個房間的門正對著的幾間房子是停尸間,以前我也去過其中一間。
我仔細看了看,感覺到左邊數(shù)第二個窗戶有點不對勁,好像有什么東西,但是具體是什么我又不清楚??赡苁俏艺谛盐业碾A段吧,直覺告訴我,這件事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我稍稍又待了一會兒,給那吊死之人的身上裝了一張符紙,又把隨身帶著的朱砂給他身上撒上點,這樣的枉死之人,我生怕他又變成厲鬼,危害一方。
出門以后,我沒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異樣,本來這男人就已經死的很可憐了,若是讓他們知道生殖器官被割掉了,以后傳出去,一傳十,十傳百的,愛嚼舌根的人會把這件事當做茶余飯后的笑柄的,畢竟人已經不在了,還是給人家留點尊嚴吧,警察知道無所謂,畢竟走的正規(guī)的法律程序。
我和他們幾個下樓后,張姐看起來已經鎮(zhèn)定了不少,也把頭發(fā)扎了起來,只是碎發(fā)可能太多的原因吧,看起來還是像個瘋子。
還沒等我們說什么呢,就聽見警察已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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