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戚沫搖頭嘖舌,這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吧?
一瓶價值連城的酒,就這么的被他拿來請她這個啥也不是的陌生人喝了?
他就沒想過如果拿這瓶酒去宴酒商場上需要的人,或是拿去送禮……
還有什么單子會拿不下來?
歐尚卿在頂樓找到她的時候,戚沫坐在吧臺前的高腳椅上,半側著身子倚在吧臺上。
看到他來,也沒有起身,僅是醉眼迷茫的看著他,指間捏著一個空杯子把玩著。
而另一邊,蔣書恒趴在一灘看似嘔吐物旁邊,醉得不省人事。
歐尚卿扶著額頭,只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
“這是……都喝醉了?”一同上來尋人的蔣老看著這一幕,無奈地嘆了口氣。
“戚秘書我先帶走了,您找人帶書恒下去休息吧。”歐尚卿走過去,伸手去扶她時,她拂掉了。
“我是喝了酒,但沒喝醉?!逼菽畔戮票?,扶著吧臺跳下椅子,踉蹌了幾下才站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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