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尚卿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雖然表現(xiàn)得沒她這么激動,可是也一樣把所有的望遠鏡都看了一遍。
然后,說了跟她一樣的話……
“這樣嗎?”戚沫沒有半點自責(zé)的意思,走到吧臺上找了個位置坐下,從架子上拿了個杯子下來把玩著。
“你說呢!”蔣書恒走過來,從酒柜上挑了一瓶紅酒,在她面前晃了晃:“喝不喝?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世界上僅有的五瓶,我這里一瓶!”
戚沫挑眉,“世界上僅有的五瓶”未免太吸引人了。
“這么珍貴,你舍得喝?”她接過酒瓶看了眼上面的意大利語,不是什么出名的牌子,但這個牌子歷史悠久,他們的酒,貴在品質(zhì)和稀有。
這瓶酒的年份,意大利的葡萄是最好的一年,可惜當年這個品牌的廠家發(fā)生特大火災(zāi),人員傷亡慘重不說,所剩下的酒保存完好的寥寥無幾,流傳下來的或是已經(jīng)流入市場的也就很有限了。
經(jīng)過百年左右,這酒就越發(fā)的鳳毛麟角,比很多名揚世界的大牌子更優(yōu)質(zhì),更值得收藏和擁有。
當然,這些都是有錢人的價值。
像她們這樣的平民,就算是王母娘娘蟠桃會里的瓊漿玉液,對她們來說,也不過就是一杯酒,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再珍貴,不也是為了給人喝的嗎?”蔣書恒不屑的“嘁”了聲,從戚沫手里拿走,拿起起子就將酒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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