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嗯…塞繆爾…你跟他們…有什么區(qū)別!他們…他們至少用槍和規(guī)定…嗯…讓我閉嘴,你…啊……你要用‘愛’’…和‘為我好’…來讓我沉默!至少…啊……他們夠坦蕩,而你呢?…嗯?……你一邊抱著我,一邊…背后拆我的臺(tái)!”
爭吵與性愛交融。每一次頂撞都是一句指控,每一次挺進(jìn)都仿佛要將話語刻進(jìn)對(duì)方靈魂。憤怒沒有冷卻欲望,反而給它澆上了油,燃燒成一種痛苦而畸形的熾熱。兩匹野獸在撕咬中交媾,在攻擊中纏繞。
終于,在瀕臨毀滅的頂點(diǎn),伊萊亞用盡最后力氣,抵著塞繆爾的額頭,在彼此被汗水、唾液和看不見的淚水所模糊的視線中,在幾乎唇貼著唇的距離,吐出了那句審判:
“塞繆爾……你愛的根本不是我……你愛的是你那個(gè)……懦弱的……可笑的劇本。”
快感與痛苦在同一時(shí)間將他們雙雙撕裂。
然后,重力恢復(fù)。伊萊亞猛地推開癱軟的塞繆爾,扯過被單胡亂擦了一下,跳下床。他背對(duì)著塞繆爾,沉默而迅速地穿好衣服。
門被拉開,冬夜冰冷的空氣咆哮著涌入,瞬間吹散了屋里所有殘存的溫度。
“伊萊亞!別走!外面危險(xiǎn)——”塞繆爾徒勞地喊。
回應(yīng)他的,是門在身后關(guān)上的,沉重而決絕的“咔噠”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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