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驟然冷卻,只剩下肉體的撞擊聲。
伊萊亞的動作瞬間停滯,不是抽離,而是一種極致的緊繃。他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塞繆爾身上,但每一塊肌肉繃得像拉滿的弓弦。他低下頭,鼻尖抵著塞繆爾的鼻子,滾燙的呼吸噴在對方臉上,聲音卻冷得掉渣:
“你…再、說、一、遍?”
塞繆爾怔住,這才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了什么?!耙寥R亞……聽我說,我是為——”恐慌攫住了他,但身體的欲望和長期以來的焦慮混在一起,催生出一股扭曲的蠻力。他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手臂鎖緊,像要把人釘在自己身上。
“為、我、好?!”伊萊亞猛地掙動起來,帶著一種憤怒的、對抗性的反制。他用手肘抵住塞繆爾的胸膛,指甲幾乎掐進他的皮肉,幾乎要掐出血來,身體在激烈的對抗中反而呈現(xiàn)出一種扭曲的契合。他一邊承受著撞擊,一邊在每一次顛簸的間隙嘶聲質(zhì)問:
“所以……啊…你背著我……決定我的生活……哈…這叫保護?這他媽叫......背叛!塞繆爾!”
“我是在救你的命!”塞繆爾雙眼通紅,不知道是欲望還是淚意,他翻身將伊萊亞死死壓到下方,膝蓋粗暴的頂開他的腿根,進犯地毫無保留,“唱歌重要……還是活著重要?!伊萊亞!你告訴我!看著你……我每晚都做噩夢…我每晚……都夢見你被拖走!”
“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伊萊亞嘶吼著,腰肢卻違背意志般地劇烈迎合,用身體進行著拉鋸戰(zhàn),“我的監(jiān)護人?…啊?…我的老板?還是……嘶…我的主人?需要…你來拴上鏈子,決定我該在什么時候、叫什么聲音?!”
“我……是你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啊?。窟@就是你要的?!那你……不如現(xiàn)在……就弄死我!”
“我要你安全!這有錯嗎?!”塞繆爾的猛烈地沖刺,毫不憐惜地看著身下的人的聲音已經(jīng)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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