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姜宛辭脫口而出,聲音艱澀的仿佛不是從自己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帶著難以置信的震顫。
她甚至懷疑是高燒灼傷了耳朵,產生了荒謬的幻聽。
昭武王,那是她的皇叔,國之柱石;
定遠侯,姜珩,是她自幼一同在g0ng苑里奔跑嬉戲,會親切喚她“宛辭妹妹”的堂兄……
記憶中那個一身銀甲、騎著白馬向她馳騁而來的少年身影驟然清晰——
他勒住韁繩,意氣風發(fā)地將獵得的火狐扔到她的輿駕前,在燦爛得灼人的春光里揚眉笑道:“宛辭妹妹,這皮毛襯你!”
那樣爽朗明亮、帶著T溫的笑容,怎么會……怎么會變成高懸在城樓之上,任由風吹日曬的……首級?
這個念頭如同最冰冷的鐵錐刺穿了她所有的僥幸。
她猛地閉上眼,x口一陣劇烈的翻涌,新的腥甜涌上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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