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辭緩過一口氣,敏銳地捕捉到阿蕪端著水碗的手在不住地細(xì)微顫抖,眼神躲閃,唇瓣幾次無聲開合,yu言又止。
“是出了什么事嗎?”姜宛辭聲音依舊嘶啞,目光卻緊緊鎖住阿蕪。
阿蕪抿了抿蒼白的嘴唇,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那笑容卻b哭還難看:“沒……沒什么事,姑娘您好生靜養(yǎng)……”
那不安感如同毒藤,瞬間纏繞收緊。
“阿蕪?!苯疝o打斷她,聲音雖弱,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別瞞我。告訴我,外面怎么了?”
阿蕪的肩膀劇烈地抖了一下,抬起眼,對上對上姜宛辭的視線,眼睛里只剩下深切的悲痛和一種被巨大恐懼壓垮后的麻木。
“姑娘……”阿蕪的嘴唇翕動著,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北市口的牌樓……掛了,掛了好多人頭……”
姜宛辭的心猛地一沉,指尖瞬間冰涼。
阿蕪深x1一口氣,仿佛要耗盡肺里所有的空氣,語速快得幾乎粘連,帶著壓抑不住的哽咽:“奴婢……奴婢隨三殿下出去買藥時,看見了……看見了昭武王和定遠(yuǎn)侯……他們因為Si守玄武門不降,被……被梟首示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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