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八九歲吧,”鄭清感到臉上有些發(fā)燙,似乎教授詢問的每個問題他都沒有辦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也就是差不多十年了?!币淌谀樕系男θ萦l(fā)明顯:“十年了啊?!?br>
他抓起手邊的煙斗,在桌子上的煙灰缸邊緣磕了磕。
幾只藍色的小精靈不知從什么地方飛了出來,將一個水杯放在了書桌上。
鄭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水杯里的液體蕩漾出誘人的波紋,沒有一絲色彩,看上去就像一杯白開水。
姚教授從抽屜里抽出一張空白的黃色符紙,手指蘸著朱砂,飛快的畫出一道符。
然后他將符紙點燃,丟進水杯中。
符紙遇水就沉,一直沉到水底。
淡藍色的火焰在水底緩慢的燃燒著,蒸騰起幾串乳白色的小氣泡,看上去就像一顆炫彩的泡騰片。
“噩夢是個小毛病?!币淌谠俅伍_口,聲音顯得很溫和:“也許是你哪個朋友給你開了個小玩笑,下了個‘魘咒’……就在你的手心,校醫(yī)院的人一眨眼就看出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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