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來干什么嗎?”教授的抬起眼皮,目光越過眼鏡上緣,掃了鄭清一眼,然后立刻垂下眼皮,借著屋外燦爛的陽光,細細翻開手邊的資料。
“張老師說,您想幫我看看頭疼的毛病……”鄭清有些局促的挪了挪身子,小聲回答道。
“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姚教授并沒有把太過糾纏鄭清言詞間的細節(jié),他沉默片刻,慢慢說道:“在具體治療之前,先跟我談?wù)勀愕幕糜X……你是怎么認為的。”
“幻覺?”鄭清遲疑著了一下:“您是指夢魘嗎?”
“陽光、陰影,沙灘、怪石,人魚、塞壬……在夢境中的種種,皆為虛幻。”老姚抬起眼皮,目光中流露出幾許興趣:“你既然將其稱之為夢魘,那么一定是覺得它對你有害?!?br>
鄭清有些不安挺直身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魘?!崩弦χ匦掳涯抗饴湓谑窒碌臅旧?,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繼續(xù)詢問道:“那么,它們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呃……一周前?”鄭清猶豫著回答道:“第一次臨鐘湖夜巡后,就做了噩夢……但是如果說頭疼的話,最近一次明顯發(fā)作是在來學校的專機上?!?br>
“最近一次。”老姚若有所思的重復了一遍,問道:“第一次是什么時候?”
“六七歲?也許更早一點?!编嵡鍖唧w時間并不確定,但在他記憶深處,那股劇烈的疼痛似乎貫穿了幼年的全部時光。
“最后一次發(fā)作是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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