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重陽節(jié)。我們倒是不需要過重陽節(jié),但老人們需要啊。學校完全可以放假讓我們去幫老人們過好這個節(jié)日噻?!?br>
鄭清聽著胖子的這番辯駁,沉默了幾秒鐘,不由贊嘆一聲:“正話反話都被你說了,你胖你有理,我甘拜下風?!?br>
說罷,他狀似隨意的張開雙臂,伸了一個懶腰,歪著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教室的另一個角落里,吉普賽女巫正埋頭幾本厚厚的工具書后面,酒紅色的大波浪蓬松著掛著她的身側,將她精致的面孔死死遮了起來。
“想過去就直接過去,不要坐在這里偷偷摸摸,做賊似的?!痹疽恢钡椭^與那本黑色封皮的筆記本較勁的蕭大博士冷不丁在年輕公費生身后說了一句。
坐在前排的張季信與辛胖子聽了,笑的前俯后仰,引來周圍同學們詫異的目光。
鄭清的臉唰的一下漲紅了。
“什么偷偷摸摸,什么做賊!凈說些亂七八糟,誰都聽不懂的話?!彼话驼茖⑹挻蟛┦康哪X袋按在筆記本上,強行掙扎了一句后,眼瞅著幾位同伴越發(fā)不懷好意的眼神,頓時從了心,乖乖舉起雙手投降。
“別亂,大哥們,求別亂,行不!”年輕的公費生連連打躬作揖,唯恐驚動那不遠處將自己埋在工具書之間的吉普賽女巫。如果不是考慮到雙拳難敵六掌,他定然不會吝惜幾張符紙,從灰布袋里摸出一沓各色符箓拍在這群混蛋的臉上。
“唔,你倆鬧矛盾了?”辛胖子腆著肚皮,不知什么時候摸出一小盒雞米花,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一邊好整以暇的看向公費生:“我記得你有一個星期沒有找伊蓮娜去玩了吧…”
準確說,是八天零十二個小時,鄭清在心底糾正了一句。想到這點,他又開始覺得沮喪起來。他記得非常清楚,八天之前,學校里下著大雪,那天是周六,他與吉普賽女巫愉快的度過了一個下午的美好時光。
是的,在年輕的公費生看來,那天真的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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