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沒有。
直到我聽見他小小聲地念出一句話。
「……照樣畫葫蘆的老師、照樣畫葫蘆的學生,最後變成一整片長得一模一樣的蘿卜田……好爛?!?br>
「嗯?」我下意識抬起頭。
那不是一般小男生會講的句子。
尤其是十二歲。
他好像沒發(fā)現(xiàn)自己講出聲,又嘟囔一句:
「這樣嘲諷臺灣教育制度會不會太直白……算了,反正沒人會看?!?br>
我整個人像被瞬間點亮。
那句話像一把小小的鑰匙,剛好cHa進我心里的某個鎖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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