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人忍住身上疼痛下床,撲過去淳厚跟前,激動的捉住他結實臂膀,迷蒙淚眼含情的望著他炯然目光,「你不是跟平繡成親,為何又要出家?爾崎,你告訴我啊,為何你要娶的人是平繡,不是我?」
「溫夫人冷靜,趕緊回床休息?!勾竞裥募钡叵敕黾拥幕嘶卮?,心想她是受了刺激,才會只此躁動。
「我不是什麼溫夫人,我不是,我不是……」她嘶喊。這是怎回事?難道她來到另一個空間,為何她不是她,爾崎也不是爾崎了?
她不肯相信,Si命捶打自己腦袋,要自己趕快記起到底發(fā)生何事。
淳厚嚇得趕緊捉牢她的手,「溫夫人你冷靜,別傷了自己?!勾竞駪岩伤凉L落山崖傷了頭,遺忘過去的事,甚至出現幻想,懊惱著怎麼給她請大夫醫(yī)治。
「我如何冷靜,我不想怪你,你也不認識我了,教我如何冷靜得下來。爾崎,你回答我?。俊顾腷問。淳厚卻不知該如何回應,他實在不懂她的話意。
「夫人受傷先養(yǎng)病,病好了,即可從夢靨中醒來?!勾藭r脆如薄翼的花凝人,不同以往他所認識的花凝人那般剛毅,淳厚不敢大意多言再刺激她,擔心傷勢未癒的她又動了傷口。
翠玉跟淳厚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暫時安撫六神無主的花凝人,看她躺在床上稍微平靜下來,淳厚心才稍霽,過會才安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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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一縷輕柔檀香撲鼻,忽遠忽近似現實又似飄渺,整個人昏昏沉沉要醒不醒,卻醒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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