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還記得這只雄蟲在房間里大吵大鬧:“你們就給我配長得那個鬼樣的雌蟲?他前夫批都要給他操爛了吧,娶他還不如娶個長得漂亮點的蟲妓。”
所以在他們的新婚之夜,這個雄蟲連婚禮都沒有來,真去找“漂亮的蟲妓”了。
蘇瑜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飛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硬邦邦的雞巴戳著他的肚子,塞恩斯反手剝開皮帶,語氣低沉地誘導(dǎo)他:“插進(jìn)來?!?br>
他的花穴早是一片泥濘,也不是什么雛兒,談不上多緊,蘇瑜頭暈眼花,對都對不住,還是他自己罵罵咧咧地扶著插進(jìn)去的。
蘇瑜還是在親他,這個雄蟲似乎有親不完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最赤忱的小狗,只知道用本能來愛人,塞恩斯今天晚上被親的次數(shù)比這一輩子還要多,感覺臉都麻了,連那不俗器官進(jìn)入身體的痛都要忘了,他一拍蘇瑜光溜溜的屁股,罵道:“動?。 ?br>
蘇瑜神智不清,聞言還是委屈地撇撇嘴,濕漉漉的眼睛看起來比清醒時還要干凈,塞恩斯被看得心慌,他找不到這異樣的情緒從何而來,蘇瑜就開始動了。
高中生的雞巴比鉆石還硬,蘇瑜這副身體剛剛十八,急著上大學(xué)用錢,家里才松口娶塞恩斯,堅硬的雞巴橫沖直撞,幾乎要把塞恩斯撞進(jìn)沙發(fā)里,他看著蘇瑜美麗的臉,才想到了這場荒誕的婚禮。
他的雙腿大張,夾著雄蟲纖細(xì)的腰,在昏黃的燈光下一晃如新雪,似乎一只手就能握住,他此刻才后知后覺品味出一點外頭口誅筆伐的不配,權(quán)勢再高又如何,這終究是這樣年輕漂亮的雄蟲。
蘇瑜不知道塞恩斯怎么傷春悲秋,雌蟲在床上總是乏味,因此挨過很多次罰,但蘇瑜很喜歡這樣的安靜,塞恩斯身型高大,壓在身上正好能完全抱住他,像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保護(hù)罩,他嘈雜的腦子居然感覺到了安全。
他高高興興地射了精液,處子開苞第一晚,射進(jìn)去的白精混濁又滾燙,激得塞恩斯繃緊的腹肌向上一彈,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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