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我……”蘇瑜渾身高熱,大腦已經(jīng)沒有什么思考能力了,只覺得燥熱難安,好像被掛在火上烤,他本能地抱住面前的大冰塊:“好難受?!?br>
塞恩斯只覺得他像一顆牛皮糖,黏在身上扯都扯不下來,蘇瑜扒著他的身體,委屈地已經(jīng)開始哽咽了,白皙的臉蛋一抽一抽,灰藍色的眼睛看著他,視線不能聚焦,卻看的出他在尋找些什么。
“幫幫我…幫幫我!”他撒潑似的地乞求,柔軟的臉蛋貼在塞恩斯的側(cè)臉上,像個滾燙的糯米團子,嘴毫無章法地在他臉上亂親,最后終于找到了雌蟲的嘴唇,舌頭橫沖直撞地闖進去。
他雄蟲素的味道幾乎漲滿在密閉的空間里,蘇瑜一邊強吻他,一邊抽抽搭搭地流眼淚,蘇瑜并不會親嘴,塞恩斯更不想配合他,他的嘴就如同一個吸盤一樣長在雌蟲的身上。
塞恩斯感覺自己一輩子的氣都要在這一天生完了,他努力地想把身上壓著的雄蟲推開,只可惜蘇瑜是伊威爾精心挑選的,與他百分之八十匹配的雄蟲,只要一聞到雄蟲素的味道,連生殖腔都會忍不住打開,他的身體本能更不允許他推開蘇瑜,身體底下濕淋淋,幾乎是洪水泛濫。
這條褲子肯定不能穿了,塞恩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若是現(xiàn)在走出去,除了發(fā)情只有尿褲子一個解釋。
雄蟲這個時候不親他了,那些軟綿綿濕漉漉的親吻簡直會讓雌蟲發(fā)瘋,他坐在塞恩斯的身上,咬著手指難受地哭:“為什么沒有用…”
那雙濕漉漉的,像小狗一樣的眼睛看著塞恩斯,無措又迷茫:“為什么還是這么難過…”
塞恩斯冷笑一聲,別人給下他春藥,他只知道親嘴,還好意思問為什么難受,這種智商也能想到跑這個地方來,塞恩斯不知道該說小瞧了誰。
“你要是把褲子脫了,”塞恩斯說,“我就幫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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