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唔……”
“艸,爽死了……”男人喟嘆出聲,手下用力,在他喉間釋放。
一連串的咳嗽尚未平息,等待已久的人就已經(jīng)接棒。那是個暴戾的士兵,長久的等待早就讓他怒火滿溢。
他要將這火撒到別處。
“賤人!嘴巴不準(zhǔn)停!誰準(zhǔn)你休息了?!”巴掌帶著狠厲的力道落在那張俊秀的臉上,白色的面皮因此泛起好看的紅色,與黏在上面深藍(lán)色的發(fā)絲融合成一幅靡艷的畫卷。操著口穴的人因此覺得舒心,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嘴角的疤丑陋的像是一條蜈蚣。
“你這種淫蕩的母狗哪里配享受?”
他掐緊青年白皙的頸,滿意地感受到喉嚨的吞咽和收緊。然后在對方窒息的前一秒大發(fā)慈悲地減輕力道,又在幾秒之后重新掐緊。
他好白。好緊。好濕。
嘴里的皮肉像棉花糖一樣,在青年腿間挺腰的的男人迷戀地啃咬、舔舐著,在變了調(diào)的呻吟里吐出雪白而綿軟的乳肉,乳暈殷紅,上面留有屬于不同人的齒痕。
癡迷的目光順著青年泛紅的肌膚向下,手中的腰肢并不纖細(xì),反而充滿了力量,腹肌整齊,但此刻只能在他的操弄下泛起肉浪。再往下,男人的性器被蕾絲裙擺上撕下的蕾絲勒住,此刻在晃動中吐出清液,甩在汗?jié)竦钠と馍稀?br>
那口肉穴被撐的開裂,絲絲深紅混雜著淫液流下。
而且他的水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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