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處,初經(jīng)人事的粉嫩肉穴在第二個人插入的時候已經(jīng)食髓知味,開始分泌水液,此刻已經(jīng)被操得熨帖,乖巧地討好侵入的肉棒,在男人頂?shù)缴钐帟r,顫抖地鎖緊,噴出透明而黏膩的水來。
身下人含混細(xì)密的喘息像是一首低沉的艷曲,比站街的妓女笑賣自己的聲音還要下賤。
男人聽得耳朵發(fā)癢,腹下燒灼,于是使勁的將粗長的肉棒往甬道的深處捅,然后狠狠地抽送起來。
青年的身軀就像雪崩時的雪山一樣簌簌抖起來,雪浪搖晃起來,在男人眼前晃出一片油畫般的白。
他想起窗外常年落雪的泡桐樹。某次他將一只奄奄一息的鳥射殺在樹杈間,鮮艷的血霧像花一樣綻放在雪白的樹枝上。就像現(xiàn)在。
他伸手捏住那朵盛開在雪白皮肉上紅色的花,然后用力掐弄。
于是雪崩愈發(fā)劇烈,紅色愈發(fā)鮮艷,兩處高聳的雪山迎來連綿的、搖搖欲墜的春天。
時間在灌入和流出之間流逝。
等艾力回過神來,他已在那緊而熱的肉穴里釋放過兩次,這是第三次輪到他。
他看見那平坦而有型的腹肌因不斷的內(nèi)射鼓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上面布滿了汗水和精液,此刻隨著主人的呼吸起伏,汗水因此滑落,順著人魚線流進更深的某處。
艾力終于感到有些恐懼,他不該這樣,于是他后退兩步將半軟的性器從那處紅腫軟爛的肉戶中抽出。很輕微的“啵”的一聲。
“哈、唔嗯……”躺在貨堆上的男人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乳白的濁液少了堵塞,從被操的合不上的穴口一股股溢出來,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