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
怕一睜眼,就會聽見那些熟悉又殘忍的話,怕自己這六年撐起來的所有鎧甲,會在一瞬間崩塌。
然後,景末澗挺起身,一雙手,抱住了他。
不是輕觸,不是遲疑,而是實實在在地,將他納進(jìn)懷里。溫梓珩整個人僵住,他順勢再一次半跪在景末澗面前,回抱著他。
景末澗的額頭靠在他的肩上,聲音低得像是從心底挖出來的。
「梓珩,我??從不後悔把你帶回來??」
這一句話,來得太晚了。
晚了整整六年。
六年前那個夜里,冷y而決絕的一句。
「我就不該把你帶回來給自己添堵!」??
曾像一把鈍刀,反覆割在溫梓珩的心上,不見血,卻日日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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