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應該是從回憶中出去,進來簡單出去也簡單,我反握血月T0Ng向地面,念出了密語「士可殺,不可辱」,一陣寒冷瞬間竄過全身,彷佛原本奔走在血管中的溫熱血Ye被慢慢cH0U空,力氣漸失還依然緊握血月不讓自己倒下,意識逐漸模糊睡意鋪天蓋地的向我席卷而來,再不支倒地之前,模糊黯淡的畫面中似乎出現了一個人的背影,孤單而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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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什麼都沒做就出來了?!共恢搼c幸還是該難過,但平白再Si一次給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就是以「感受Si亡」為代價來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其他離開的方法也不是沒有,只因我對這句話最為認同所以相較於其他也更為便捷。
現在的我手里拿著日記本坐在書桌上,頭發(fā)微翹但依舊整齊,襯衫更不見一絲凌亂,只是頭依舊發(fā)昏全身力氣也還沒回來,現在回想思想世界的奇妙恐懼和應對的我真的??很不要臉,我這個人在失憶之前到底做過多少蠢事?
花俏的招式、玩命的行為、過慢的動作,那時的我真的是我嗎?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我失憶了「他」消失了,孤單一人沒人記得,這都不重要了,對吧?我低頭r0u了r0u太yAnx,輕聲嘆了一口氣,沒差啦,我有好室友、好損友,每天過得JiNg彩又刺激,真的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嗎?我內心的一小角悄悄提出抗議,或許不只是以前的我很在意「他」,我為了找出「他」,每每冒著記憶受損的風險進入思想的世界,忍受每次Si亡感覺,不放過任何有關「他」的消息甚至於面對恐懼也毫無反應,我只是想要記憶回來,我只是想要他回來。
我自認為很會自得其樂、很會為一切問題找出冠冕堂皇的藉口,盡管我知道其實根本不是這樣!像是我為了翹課所以努力讀書、我為了找回有可能遺失的刀法所以努力回想從前,但其實都是因為「他」,為了逃避無所不在的孤單所以讀書、找一堆朋友翹課,為了更了解「他」所以才能忍受一次次Si亡感。
頭痛得像要炸了,情緒持續(xù)襲來,該怎麼辦?好茫然,我呆坐在地,手中的日記本不知什麼時候從手中滑落掉在地,動不了,腦中一片空白,就在這時眼前出現的是倒地前的滄桑背影。
「至少也不是一無所獲。」我心想,情緒稍微緩和,拿起骨刀狠狠刺向左手臂,鮮血狂涌,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身為惡魔—高級惡魔—復原力是相當高的,不過還是走到書桌後方從cH0U屜拉出一條繃帶,繃帶上血跡斑斑微微泛h,不過??
「可以用就好?!棺斓鹬噹б欢?,右手把沾染鮮血的骨刀塞回腰際,再熟練的連著襯衫袖子把繃帶悃上了,看了看桌上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時鐘,發(fā)現其實我失控的時間并不久,每當我情緒不受控我都這樣,一刀下去就好了,痛是痛,不過久了也習慣了。
單手打好平結活動了一下發(fā)現技術有進步,不會限制行動也不會滑掉。該走了,準備上課,從書桌底下提出每天上課的背包,單肩斜斜的掛著,一手抓在肩上的背帶一手淺淺的cHa在長K口袋,閉上眼默念了一句「尋找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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