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唔…”
成峻堵住她的嘴。
他是她名義上的丈夫,至少曾經是,比起閑雜男等,他有更充足的時間和更正規(guī)的法理性來干翻自己老婆。
對于挑逗她的性欲,成峻興致盎然且經驗豐富,他甚至不用解她衣服,僅僅熟練地吮吻她的唇珠,手沿脊柱緩緩向下,停在臀窩,她立刻戰(zhàn)栗著縮成一團。成峻意得志滿,只有他知道該怎么讓她更柔軟、更敏感。
薛劍做得到嗎?去他媽的,不可能!
“濕了嗎?”低沉的聲音帶著傲氣,“說,流出來了沒有?多不多?”
他不問還好,一問,楊恬頓時回憶起兩人在車后排無數(shù)次炮火連天,要么是成峻在機場接她,要么是她去火車站接成峻,他是重欲的性情中人,忍不了一點,車震猛猛開干,干得水噴得座椅上下到處都是。
恍惚間楊恬幻聞到自己的體味,一個哆嗦閉不緊穴,驚叫著撓他脖子,她通常是淑女形象,成峻這是把她逼急了。
“想讓我操你嗎?說話?!?br>
內褲濡濕貼在陰阜,她羞憤得恨不得扇他一耳光,蚊吟道:“你去死吧?!?br>
成峻英挺的臉僵住了,面部肌肉將黯淡的神情拉扯得更加陰沉:“我操你?你別想得太美,車上一個套也沒有,你想怎么著?內射?你敢,我還不敢!”他口不擇言像個怨婦,“你倒是膽子夠大呢,楊恬,離了婚還內射,我就想請問,你懷了算誰的,你把我當什么了?你…”
一巴掌呼地上來,成峻運動天賦高,反應靈活,箍住她的手臂險險躲過,他震驚地看著妻子,不,前妻。毫無疑問前妻勢要打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