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得狠,不準她側(cè)頭,扣著她的后頸固定她。楊恬小幅度地反抗,被成峻一把攥住雙腕,如同蚍蜉撼樹,女戰(zhàn)士無計可施。
成峻像一張網(wǎng)、一片黑壓壓的影,把她從頭到腳罩得嚴嚴實實。她微微一顫,泄出丟人的喘聲,細而羞恥,聽得成峻更來勁了,火熱的軀干硬挺堅實,大胸肌往她身上懟,顯得她異常柔弱嬌小。
楊恬普通身材,走在街上,沒人說她高,也沒人議論她矮,泯然眾人,但只要和成峻站到一起,立馬就成了矚目焦點。
此男雙開門,胸圍一米一,巨大的體型差讓任何語言都蒼白無力,好比倉鼠放在老虎面前,倉鼠是大是小還重要嗎?尺寸根本不在一個量級。
成峻過于魁梧,肩寬、臂展、手掌,身材優(yōu)勢使他無需使力就能輕松挾制她,更不用說成峻的力氣還離譜地大,讓他在同性間呈現(xiàn)碾壓性的競爭力。
上學(xué)時,楊恬談過一個排球特長生,倒沒多深的情,見色起意,她被那原始的、雄偉的生理魅力所吸引,鍥而不舍纏上去,直到人家不堪其擾,提了分手。
楊恬沒有傷心太久,因為她很快得到了新的大玩具:成峻。
那時,她真的很愛他,楊恬想念那個青澀又赤誠的成峻,他像火光一樣吸引她,她越走越近,忘了火危險,火也傷人。
她只想在火圈外溫暖地烤烤火,但任性的成峻不允許兩人之間保持距離,他要和她合二為一。他強迫她邁進火里,吞噬了她、燙疼了她。
楊恬的小腹傳來灼燒的實感,她一時以為有火苗在肚子上燃爆,暈頭轉(zhuǎn)向地扭了扭身子,才意識到,不是火,是水,她情動地濕了。
“別…”
“親得很舒服,是不是?你個騙子?!背删б豢谒谋羌?,像狗咬人似的濕噠噠留下痕跡,“還躲著我,跟我橫?虧我一直讓著你,看看你是怎么對我的,我都懶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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