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深夜,視力自然不比白晝清晰,立花干笑兩聲,下意識地把手背往身后藏:“沒有,只是那位小陰陽師的胳膊被劃傷了。”
夜叉瞥了眼躲在樹根下瑟瑟發(fā)抖的秋山,再掃了眼半蹲著捂鼻子的少年,雙目逐漸瞇起。
“慢著!”立花趕緊用脅差擋住向少年揮去的鋼戟,厲聲道,“咬我的人是秋山,而且他已經神志不清了!”
“那本大爺去撕爛他的嘴!”
“你冷靜點,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問他們。”
說罷,立花捂著右手背走向秋山,少年見了想沖上去制止她,卻被夜叉的鋼戟劃破喉部皮膚,嚇得不敢動彈。
“不是我,我沒錯,不是我,我沒錯……”秋山睜大雙眼,驚恐的神情宛如冤死后的厲鬼,“都是松雪,全是松雪的錯,沒有他我就不會只是個小小的寮成員,副會長,不,我要成為會長,陰陽寮本來就是我創(chuàng)建的,他是小偷,他是竊賊……”
一只手輕放在他的肩上,他頓時驚起滿身冷汗,更加驚慌失措。
立花:“別緊張,我只是想問些問題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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