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問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妖怪為什么要追著你們不放,還非殺了你們不可,是不是你拿走了他的東西?”
秋山的大腦一片混沌,亡魂喪膽,短時間竟無法回憶起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半晌,他才哆哆嗦嗦地開口道:“我,我們本來在除妖,為了替村民徹底消除……對,消除他們對妖怪的恐懼,我和我的徒弟把抓來的妖怪聚在一起放火燒死,亂刀砍死,我們是正確的,我們沒錯,當,當時我正在宣揚自己的抱負,誰知道那妖怪忽然現(xiàn)身,放跑了那群雜碎妖怪不說,還把幫忙放火的村民給殺了,我看得很清楚,他們的肚皮被劃爛,內臟流了一地……我從來沒遇見過那樣強勁的妖力,一時驚慌逃了出來,但,但我絕不是逃兵,我要練好陰陽術,把那妖怪的頭顱割下來祭奠天神!”
“呵,精神錯亂了自己的抱負還記得挺清楚的,”夜叉諷刺,“如此看來,那妖怪還真沒什么大過錯,唯一的錯誤就是想享受獵捕的樂趣把你們倆放了出來?!?br>
聞言,跪著的少年大聲爭辯道:“你不是服從于陰陽師命令的式神嗎,怎么可以幫殺害人類的妖怪說話!”
夜叉揚了揚眉,眸底流露出幾分戲謔之色:“哦?被你們燒死砍死的妖怪殺害了人類嗎?”
剛才還一臉正氣凜然的少年頓時哽住,支支吾吾了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最后只能低下頭,視線不知該往哪里放才好。
立花知道秋山擅于培養(yǎng)外部勢力,花言巧語是必修之課,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一個本該淳樸敦厚的鄉(xiāng)野少年會被教導成這副模樣,她稍稍嘆了口氣,想放兩人離開然后回到寶船上去休息,豈料剛剛挪步,余光可視之處便多了一樣東西。
一枚散發(fā)著柔和光澤的紅色勾玉,是從秋山腰間掉落的。
立花把手伸向勾玉,想把它還給秋山,這時,少年喊道:“別碰它!”
當他喊出這句話的瞬間,立花的指尖恰巧觸碰到勾玉尾端,紅光乍現(xiàn),恍若夏日繁花,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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