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思緒雜亂,文鳶什么也想不明白,只努力抬眼皮呆呆望著他。覺得這張臉,怎么好熟悉。
他湊近了,還越來越近,在她面前放大。身上好香啊。
面前的人捧起她的臉。只有金瑞才會對她這么溫柔,這么想,文鳶手里的房卡松掉扔在地上,乖巧地蹭在伸來的溫暖手掌上。
滾燙的溫度傳遞她全身,連頭發(fā)絲都覺得暖和。文鳶睜不開眼,腦袋發(fā)漲,半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金瑞喝醉了,也會照顧她。畢業(yè)典禮的時候,兩個人都喝醉了,金瑞比他情況好一些,那天晚上兩人都雖然什么都沒發(fā)生,但文鳶卻記得很清楚,金瑞在幫她煮了醒酒湯的時候,偷親了幾口。
那時候,也像現(xiàn)在這樣,金瑞幫她擦臉,動作很溫柔。
她近乎昏睡之余,情不自禁地哼出聲音。
魏知珩丟了好幾張紙,嫌棄地摁下馬桶的沖水按鈕,聽見蚊子一樣的聲音在叫,蹙眉低著頭聽她在說什么。
“大點聲。”
這一聲,文鳶皺了眉頭,金瑞怎么了,對她好兇。
“金瑞,你好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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