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房間外的人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邊緣,房卡往上一刷,門輕輕松松就推開,文鳶紅著臉,雙腿都在打顫,忙跑進衛(wèi)生間里吐得昏天暗地。
衛(wèi)生間沒開燈,還有些熱水氣升騰,地上濺出幾滴污漬,她難受地閉上眼睛,扯旁邊的紙擦掉臉上的狼狽污濁。忍著癱軟成一灘的身體,撐手爬到洗手臺打開水龍頭洗臉。
魏知珩掐了手里的煙,看著突然闖入的女人,等走過去看,人兒已經(jīng)吐完了,倒在地上睡得不省人事。
啪地一聲,衛(wèi)生間燈光打開,文鳶不適應(yīng)地抬手擋住眼睛。
地上的人實在狼狽,被水沖洗的頭發(fā)濕噠噠貼在臉頰和脖子上,紅潤的臉蛋濕濡,睫毛打濕垂出的陰影還是重。原本漂亮精致的裙子皺成了一團,緊貼在身上,將身材貼得更完美緊合。人緊緊攥著房卡不松,怕誰搶了去。
如果沒有犯蠢地一直在叫“金瑞、金瑞”這應(yīng)該是副漂亮的畫面。
魏知珩蹲下身,沒打算扶她起身:“你這是什么意思?”
換了別的女人,這樣香艷場景,說不是投懷送抱都說不過去了。但魏知珩知道,面前人哪里有半點心思。不過么,緣分這種東西,難說,他看著這張殷紅的唇瓣一張一合還在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冷笑一聲。
現(xiàn)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自己又跑回來,哪里怪得了他?本來說第二天就走,今天確實太晚,喝了點酒不想動,沒必要折騰自己。誰知道還能有這一出。
“不是要趕我走嗎,你打算在這里賴多久?”魏知珩拍了拍她的臉,手感莫名不錯,忍不住又捏了一把。
眼睛被頭頂刺眼的光線暈得重影模糊,吐完了,酒勁還是散不去,甚至愈演愈烈。怪她先前喝了好幾種酒,度數(shù)都不算高,但混著喝,還喝了不少,等后頭醉意上來,足以夠她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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