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了多久,面前再次落下一層陰影。文鳶愣愣地抬頭,就見金瑞拎著一碗肉粥,輕放在床頭柜上,揉了揉她的腦袋??匆娏四羌t得像兔子一樣的眼睛時,心臟疼得一縮一縮地。
“你…..沒有走嗎。”文鳶的反應(yīng)太過可愛,說話時,嗓子里還帶著哭腔。
一點點光線灑在這張憔悴卻實在美艷的臉上,此刻,破碎的樣子,看得人呼吸都停了。
“嗯,小鳶,我不會走的,你別害怕?!苯鹑鹈嗣哪槪嫠寥パ蹨I,“我只是想起你還沒有吃東西,這個點該餓了,就去買了你喜歡吃的那家肉粥?!?br>
文鳶看著床頭柜上還在散發(fā)著熱氣的肉粥,眼前又模糊了。她還以為…..以為金瑞走了。
金瑞抽紙幫她擦掉了眼淚,拉回凳子坐下,打開粥小口小口地吹著喂她。說先吃飯,把肚子填飽再談。
面前人小心翼翼,含粥的動作怯懦極了,像只受驚的兔子,眼睛紅紅,時不時還小心看他一眼。
剛才他在樓下呆了一會兒,只是想吹吹風(fēng)冷靜,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思考文鳶帶來的這些信息。不能否認(rèn),沖擊力確實很大,尤其聽見文鳶險些被強奸時,心口像在滴血。
他理解了文鳶的為難,想通了以后,迫不及待地想抱抱她,告訴她,這不是她的錯。
一個人決定不了自己的出生,卻可以改變后來的人生軌跡,她不需要那么恐懼和厭惡,做壞事的人不是她,所以也不需要覺得內(nèi)疚。他們會有很好的未來,然后,告訴她,不要害怕,還有他,他愿意陪她一起去安全的地方呆一輩子。
等喝完了粥,文鳶被他墊了個枕頭在腰后,老老實實地坐著,又讓護士取了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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