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金敏送回了家。開車折返的路上,原本和諧的氣氛被文鳶的一句話打破,金瑞將車停在路邊,試圖和她講道理。
“為什么不辦婚禮呢?小鳶,這對你不公平,我希望結婚是有儀式感的,而不是潦草的結束,這對于你而言也同樣重要不是嗎?”金瑞剛熄火,轉頭握住她的手,被涼得一驚。
文鳶低頭沉默。
她要怎么說?魏知珩絕對是故意的,否則為什么偏偏那么巧遇上了那個男人,還用那樣的眼神看她,明顯就是打過了招呼,所以才會一眼認出。金瑞沒經歷過,根本不懂這些人有多危險,她也不會蠢到真的相信魏知珩是來做慈善的。
深呼了一口氣,文鳶反握住他手:“沒關系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意什么形式,辦完了訂婚宴,我們就去別的地方定居吧好不好?你不是答應過我,等結了婚,我們就去別的地方嗎?”
金瑞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那男人身影逐漸與撞車的夜晚,站在昏暗路桿下的影子重合。他好像意識到什么,堅持地問:“小鳶,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那個人真的是你的哥哥嗎?沒關系,你別害怕,有我在,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br>
縱然是他選擇一直尊重文鳶的內心,沒有過多盤問,可這一刻,太多的怪異攤在面前,看見了文鳶的害怕和慌張,他覺得很不是滋味,就像文鳶始終把他排開在外,即便他們快要結婚了,也還是隔開了一層迷霧。
金瑞的世界被滲透,坦坦蕩蕩地攤在她面前,可文鳶始終對他緊閉大門。
這樣的感覺令他覺得難受。
“不管你是什么樣子,有多狼狽,我都不介意?!蓖@張漂亮的臉蛋兒,金瑞堅定地扶住她雙肩,一字一句道:“你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說過什么嗎?小鳶,我說我可以接受任何樣子的你,哪怕有一天你不再漂亮,我也依然會愛你,只要你需要我,任何時候我都會站在你身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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