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真不經(jīng)玩,”晏近霆停了動作,抬腿上了床,分開腿跪在白沂臉側(cè),粗大的肉棒和飽滿碩大的囊袋就這樣橫在美人眼前,柱身的下半部分都能感受到小狐貍鼻尖喘出的熱氣,他握著雞巴,龜頭在白皙柔嫩的臉頰上戳弄了兩下,白沂偏了偏腦袋尚未清醒,晏近霆心中又起了作惡的念頭,用肉棒在臉上狠狠的拍了幾下,未干的淫液沾濕了小臉,稚嫩的面皮立刻起了紅痕,“寶貝,醒醒,相公要操你了?!?br>
腥臊的味道和濃郁的汗味充斥著鼻腔,白沂敏銳地聞到了男人卵蛋上掛著的尿水,他輕哼一聲歪了歪臉蛋,如雕塑般的鼻尖巧合的將這滴尿漬蹭掉。
美人修長的睫毛顫抖了兩下,睜開的美眸瀲滟著水光。
“來寶貝,舔干凈相公就操你,我不在家的時候等急了吧。”晏近霆伸手擦掉白沂臉頰上的淫水,山神嘛,還是干凈一些的好看,弄得臟兮兮的只會讓他更想狠狠的糟踐他。
白沂乖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肉棒下方的皮肉,舌尖嘗到了混著自己的潮液淫水和對方的尿液的黏膩水漬,他不討厭這個味道,反而特別喜歡,但是在舔弄之前,他垂下眼眸,小聲地說:“腳疼……”
言下之意:你給我松開腳鏈。
“不,萬一跑了我去哪兒尋你?小人討不著媳婦,還希望大人能給我生個娃呢?!标探獜?qiáng)忍笑意,自己粗黑的肉棒和美人白嫩的臉頰對比鮮明,他已經(jīng)忍到了極點(diǎn),就等著把人調(diào)教透了好好操著過日子呢。
白沂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晏近霆頂著結(jié)實的身段俊朗的臉蛋說自己討不著媳婦,就跟富家少爺說自己沒錢一樣,誰信吶。
“你不是跟王寡婦要議親了嗎?”白沂猛然想起了這茬,心中異樣,偏著臉不肯給他舔了。
“嗨呀,”晏近霆驚呼一聲,意味深長地望著胯下的小狐貍,伸手揉著他的耳朵,“她怎么能和你比,大人如此美麗,還是神仙,況且,”他手繞到身后,握住了那根挺立的玉莖,“她可沒有這玩意兒,寶貝哪兒都好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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