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園梨花氤氳著月光,清透的花瓣隨風(fēng)悠揚的落下。
白嫩乳肉上剛接住一枚便被紅唇銜去,猩紅的舌尖舔過肩頭粉色的傷痕,戚遠摟緊楚宛纖細的腰,深邃銳利的眼眸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蒸騰著殺意。
“哥哥,你摸一摸?!背鹨律懒鑱y地被他抱在懷里,喝了酒的腦子格外渴望情事,戚遠已經(jīng)一對飽滿的酥胸啃咬了個遍,都不肯碰她下面。
“小騷貨。”
戚遠低罵一聲,也心疼她等久了,手伸進繁復(fù)華美的衣裙滑進褻褲里,在滑柔嫩的肌膚里精準(zhǔn)地摸到已經(jīng)淌出了水兒的騷穴,兩片肥美的蚌肉才接觸到他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吸著他往里進。
“唔……”楚宛在他手指插進去的那一刻低叫出聲。
后花園的仆人守衛(wèi)早被戚遠調(diào)走了,幕天席地只有他二人,在涼亭里纏綿交頸,互相取悅著要與彼此共赴極樂。
粗礪的手指在穴中靈活的摳挖移動著,將他能觸及到的軟肉盡數(shù)撫摸個遍,楚宛的身子軟了,嬌吟著吐出些淫水方便戚遠動得更暢快。
指尖能感受到媚肉的精致,無論他們玩的多厲害,楚宛這口騷穴仍舊能很快的恢復(fù)成處子般緊致,像是天生要享受男歡女愛似的,她的身體就是為此而生。
“宛兒摸一下它,怎么能顧著一個人爽呢?”戚遠抓著楚宛的手摸向自己埋在褲子里脹硬的性器。
柔弱無骨的小手撫摸上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楚宛便被滾燙的溫度燙了個心驚,她熟練地將手鉆進去,蓬勃的肉棒接觸到她掌心的那一刻,戚遠的呼吸都粗重了。
粗壯的巨物她一只手都握不住,可自己的穴已經(jīng)吃過不知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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