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看了下反鎖上的門,提醒道:“你聲音小點兒,萬一把人引進來看你光著身子,丟人的可不是我?!?br>
席容側(cè)著臉靠在枕頭上不想說話。
一生氣就不說話,這么多年都沒變,沈寅語氣緩和了下去,哄道:“好好好,不亂摸了,你快點說吧,我真的擔(dān)心?!?br>
萬一醫(yī)生給他檢查身體說生殖腔這檔子事,那席容可能不會讓他碰了。
席容白了他一眼,“擔(dān)心?流血了我也沒見你停下來!現(xiàn)在跟我說你擔(dān)心?你惡不惡心?”
“我惡心?”沈寅驚愕地指了指自己,“他媽的,當(dāng)時真以為你讓張銳給我下藥想睡我,我跟說理去?!”
席容把臉一轉(zhuǎn),又不想理他了。
“不過,只是裂開了?”沈寅眼中是藏不住的驚喜。
“只是?”席容震驚地轉(zhuǎn)過頭,“你他媽是個人?”
瞧他這受委屈的小模樣,沈寅強忍著笑意將他的腿分得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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