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郊區(qū)隨處可見的拖車里,哨兵招兵宣傳冊、空的北境牌伏特加酒瓶、大量廢棄的營養(yǎng)劑雜亂無章地擺放在書桌上。L進門后徑直走向拖車里唯一的單人床,顯然對這里紛亂的環(huán)境熟悉到旁若無人的境界。
不遠處隱隱約約傳來洗手間的水流聲,拖車里gSh分離的功能X糟糕徹底,水汽鉆過門縫悄然無聲地滲透,空氣Sh潤,氛圍曖昧。不一會兒,高大的男人低頭從洗手間里走出來。
他一邊用短毛巾擦拭垂在耳邊的碎發(fā),一邊抬腿穿上平角內(nèi)K。
“穿什么,反正待會都要脫下來?!盠單腿翹在另一條大腿上,ch11u0的足尖對著男人的胯下隔空點了一下。
男人的眸sE頓時變得幽深,像黑洞x1走所有的光源。聞言他甩下毛巾,蟄伏的巨獸在布料的包裹下抬首,攻擊X十足。他慢條斯理地走到L面前,俯視道:“我要你脫下來。”
“什么奇怪的儀式。”L的手撫上男人的腹部,轉(zhuǎn)而移到下腹與人魚線的位置,食指彎曲g進彈X布料與堅y軀T的縫隙,狠狠向下一拽。
翹直挺y的yjIng偷襲打在她的手腕上。
男人周身的氣息越發(fā)危險,稠密冰冷宛若冰雪暴風(fēng)中的風(fēng)眼。
他將L一把抱起,手托起她的T,細密炙熱的親吻鋪天蓋地落下,一邊親,一邊手從背心下方鉆入后攀爬向上,在nV人的x口鼓脹r0u動。
吻落在L的耳邊,急促綿密的呼x1間,他問:“今天想怎么玩?”
L身T向后倒下,連帶男人一同砸進單人床上的海綿床墊中。她抱著男人在床墊上來回滾了幾圈,像毆打家畜的奴隸主,翻身跨坐在男人的恥骨處。她眼里閃動細碎的流光,蓋不住的興奮戰(zhàn)栗,有些輕柔的殘忍,又有點纏綿的Ai意。她像宣讀誓言一樣莊重,又似孩童一般頑劣。
“今天,我要玩你?!?br>
一字一頓一個動作,手掐住男人的脖頸,大拇指尖的圓弧形指甲細細摳m0突起的喉結(jié)。剎那間,通感似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情難自禁地吞咽津Ye,無法把持,隱忍不住,再度低頭窒息般纏吻。唾Ye交替,L伏在男人的腹部來回移動,摩擦生熱,身T分泌天然的潤滑劑,頂端溢出清Ye。
粗糲大手扶住饑腸轆轆的巨獸,剝開層層迷霧,在迷g0ng的入口處游移片刻,便急不可待地試探,挺入。饜足的嘆息SHeNY1N從唇邊溜走,又流連往返地圍在周邊打轉(zhuǎn)。
男人平躺在下方,雙眼微合,他以天然坦蕩的態(tài)度欣賞nV人在上方起伏的動作,自由自在的享受,無所顧忌的釋放,接連跳動的rr0U靈動如游魚,他忍不住伸手捕撈,魚又在指縫間逃逸而出。L狡黠一笑,雙手按在他的x肌上,用勁八成力,氣喘吁吁地呵斥:“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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