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棠棣眼下算是軟禁在家。
朱叡翊冷著臉叫相府下人退下,德張知趣地守在外頭,不讓閑人靠近。
一身便服的陸棠棣見了他再次伏身請罪。
朱叡翊不耐:“起。”
她就總是在此類虛禮上一絲不茍。
……還是說她是想借著這,求他免了她的欺君之罪呢?
回憶了下相府下人們雖有惴惴,但大T還是平靜的神情,朱叡翊微揚了眉想,陸棠棣果然未曾把她是nV身,且他已經(jīng)知道的事實告知,眼前的丞相除了有臣子和百姓口中的美名,也有她自己的私心和禁忌。
可陸棠棣到底還是那個陸棠棣,她未曾起身,道:“草民任由陛下責(zé)罰,只是相府諸眾與事無涉,還請陛下明鑒?!?br>
朱叡翊突然意識到,一旦自己真正抓到了這人的短處,聰明如她就再不會似對律令指手畫腳般態(tài)度強勢、分毫不讓,反而會回到眼下、謹慎起來,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顧了,還自稱“草民”。
朱叡翊心中冷嗤,瞧著她壓下心頭浮起的詭異,不為所動道:“幾日過去了,陸相想好如何解釋了不曾?”
與無足輕重的下人相b,自然是她這個膽大包天的冒牌貨“陸棠棣”更重要,他一日不弄清事情經(jīng)過,便一日不能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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