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謹青絲散亂,兩點秋水明眸含煙凝霧,不敢直視身下赤裸的父親。
可禁不住情絲蕩漾,插滿花穴的粗大陽物也時時勾她散漫放縱。
素手虛浮無力地支撐在父親腹部,她假作低頭,實則拿眼小心睇他。
他雙目失神,清亮迷蒙的眼猶如春星墜入寒池。
那抹沉寂于眼底的孤冷,徹底被愛欲消融,望著她時,深情萬般,溫潤生輝。
同他對視不過一瞬,崔謹心頭熾熱,被插得濕濘綻開的花穴自主絞縮,牢牢含裹那根屬于爹爹的大雞巴。
崔授渾身酥麻,又深深挺了挺腰,幾乎將自己盡根送入寶貝體內(nèi)。
他一下重頂,本就插得極深的性器劈開花徑,龜頭抵進幽谷盡頭,叩著宮口來回研磨。
崔謹身子前傾,纖細的胳膊撐在他身側(cè),下體被大肉棒塞得滿滿當當,舒服飽脹,且又酸脹不已。
“嗚嗚爹爹,太深了”
她委屈嗚咽著將身往前引,試圖脫離體內(nèi)的兇器,好讓他進得別那般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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