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縮著脖子躲閃:“誰拿你的了?我不過是看不慣你那樣!別人都是賊,就你是個好的?就算別人偷錢包偷手機,偷車偷電瓶,也犯不著偷你那點子?xùn)|西,一箱子破桔子破柑子的,還當(dāng)個寶呢!”賀韻就把手挺到我面前道:“桔子也是破東西?那你這回別要,都給我得了?!?br>
我笑著直躲:“我不過是打個b方,說的別人,可沒說我自個。”秦貞一旁笑道:“我就服她這句‘偷車偷電瓶’,說的那么專業(yè),好像她專門g那種g當(dāng)似的。”賀韻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笑道:“就會慪我,慣會顛三倒四胡言亂語的。這下忙著,且饒了你,等下了班,看我不好好找你算賬!”說著笑著去了。
這里我兩只胳膊交叉疊搭在吧臺邊,下巴枕在臂膀上,抱怨了道:“哎,今兒過節(jié)也不得休息,天天上班,這個月可把我累慘了。對了秦姐,咱們店里這個月獎金到底什么時候發(fā)呀?我可等的花兒都快謝了?!?br>
秦貞拿指頭在我額頭上戳了一下,笑道:“發(fā)工資你要問,發(fā)節(jié)禮你也要問,這下發(fā)獎金你還要問,我倒想問問你,你問了那么多次,次次都b人著急,可有一次多出一塊錢來了不成?你看看我,從來就不問的,只等到時候把卡一刷,就什么都出來了。你呀,恐怕唯一不問的,就是要罰你款了?!?br>
她制服下外露出的胳膊和脖頸都雪白,像天鵝一樣修長。跟店里其他人不同,她每天上下班從不肯為了省錢而騎電瓶車,都是坐公交車,最大限度地保養(yǎng)了她的皮膚,避免風(fēng)吹日曬。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這條街上,有一位報童,一位賣報的小男孩,只有十三歲,為她驚人的美貌所折服。他在店外對面的馬路上遠(yuǎn)遠(yuǎn)地悄悄打量這位前臺服務(wù)員姐姐,心里想:“這位姐姐好漂亮啊,要是自己以后也能到這里面跟她一起上班,該多好啊!”
即使在沒有賣報的日子里,也時常有個瘦小的身影在遠(yuǎn)處遠(yuǎn)遠(yuǎn)地打量,向賓館門口張望。若是看到心中那道難忘的倩影向他那邊的方向轉(zhuǎn)過頭來了,就會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逃了開。
他心里很自卑,很痛苦,他家境很苦,要不然也不會早早輟學(xué),小小年紀(jì)十三歲就出來打工賣報紙。他從來沒有開過口,他自然知道他配不上這位像天仙一樣的美nV姐姐,但多年以后,即使當(dāng)他早已娶妻生子之后,在他心目中,那仍是他這一生所見過的最美的一位服務(wù)員姐姐!
原因是他們之間有一次奇遇的邂逅,那一次他坐公交車,剛上車的他才發(fā)現(xiàn)錢包竟然丟了,唯一的幾毛錢零錢沒了。他尷尬的在身上四處尋找,正好旁邊的這位美nV姐姐看見了,見他著急的模樣,便沖他笑了笑,掏出自己的零錢幫他付了車費,解了他的窘迫和尷尬。
人生的緣分真是奇怪,雖然只是簡單的幾毛錢,當(dāng)你一個笑容,一個無心的舉動,溫暖了別人,映在了別人的心中,竟會留下如此難忘的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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