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早起身后,寶珠都直接更衣去見祖母,順道留下吃飯,這已成了慣例,今早被陸濯一耽誤,她餓得難受。
侍nV們端著食案送入廳內(nèi),寶珠坐到桌邊,伸手要吃,被陸濯按了回去。
他實在想跟寶珠做些什么,既不忍攪亂她用飯的時機(jī),只好親手喂她。
寶珠驚悚莫名地瞥了他一眼,往后躲了躲,陸濯鍥而不舍地將勺子送到她唇邊。
“吃,”他瞧起來面sE大好,“不是餓了?”
有手有腳哪用得著他喂,但陸濯在此事上格外執(zhí)著,她佯裝順從,張口咬住勺子,把他手里的器皿占為己有。
“我自己來吧,”寶珠咽下羹湯,“不勞你動手?!?br>
陸濯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從他身前的瓷碗中另拿起一個勺子,盛粥送到寶珠唇邊。
她拗不過他,原本都張了嘴,陸濯卻又收回手。
“小心燙?!彼麖那皼]怎么做過這事,到此刻才想起來喝粥容易燙著,似乎要替她吹一吹,寶珠再忍不住,抗拒道:“我長手了,不用你喂,也知道冷熱,你這樣很奇怪?!?br>
陸濯不解:“這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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