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賤呢?軍隊的公用肉便器?”伊洛科湊在西亞耳邊,咬著他的耳垂,惡意道,“下次我把軍犬帶過來,讓它們也爽爽吧,把你這條騷母狗干得汪汪叫好不好?!?br>
西亞閉緊了雙眼,眼淚卻依舊流了出來,落在床單上。
小腹肉眼可見地漲起,敏感脆弱的生殖腔幾乎被撐大到極限,西亞眼前一黑,便失力軟倒了。可是幸福的昏迷并沒能持續(xù)多久,他很快被痛苦的折磨逼醒。伊洛科在背后狠狠騎著他,一次次用成結(jié)的陰莖用力頂弄著他的生殖腔,身下的床單一片狼藉,滿是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灼熱的精液一股股射在生殖腔壁上,似是永無止境,穴肉隨著狠戾的抽插不斷外翻又重新?lián)v入。西亞哀叫著,隨著身后的力前后搖晃,臀部被用力抽打,伊洛科喘息著,聲音中帶了一些沙啞:“騷母狗,肏死你,讓你犯賤,讓你勾引人。騷逼流這么多口水,是要天天吃雞巴嗎?!”
西亞無助地?fù)u著頭,胡亂哀求著:“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了,里面要破了……”
“才一根就受不了?以后怎么給軍隊服務(wù)?賤逼多被操操就會習(xí)慣的。”
等到伊洛科從西亞體內(nèi)拔出后,那個穴口完全閉不上了,張著荔枝大的口,白色的濁液混著血絲流了出來,顯得格外淫蕩下流。沒有了伊洛科的支撐,西亞直接軟倒在了床上,蜷縮成一團(tuán)。
另一雙手將他撈起,西亞直接被抱著坐在了迪安的陰莖上,迪安本來就因?yàn)榕R近易感期性欲旺盛,雖然剛剛手淫已經(jīng)射過一次,但很快又硬了。他站在床旁,瘋狂地頂弄著坐在他陰莖上的人,雙手緊握著傷痕累累的臀部,像是在操弄一個沒有生命的飛機(jī)杯。頂?shù)梦鱽喌母共坎粩嗥鸱?br>
西亞嘴唇微張,紅舌吐出,臉上是將近失去意識的茫然。
迪安初嘗情事,激動之極,嘴里胡亂喊著“賤逼”、“母狗”,手不斷揉弄著西亞身前的陰莖,每次一用力就能感受到內(nèi)部的收緊,帶給他更加強(qiáng)烈的快感。他完全將西亞當(dāng)成滿足情欲的器物,想到對方之前差點(diǎn)傷到他的眼睛,他一邊抽插一邊狠狠捏住西亞穴口的肉,向外拉扯或是扭轉(zhuǎn)著,甚至將手指從邊緣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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