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宿舍臥談會,一整夜情緒激動的睡不著,第二天爬起來的時候,卻一個個的都還是清醒著。
激動,要見教官了。
兵哥哥,帥帥的兵哥哥。
春和想,再帥也沒有她明哥帥,她高三的時候曾經(jīng)死皮賴臉要來一張明哥穿迷彩服的照片,照片里他懶散地靠在一輛坦克上,端著槍,剛剛訓練完,是一個記者幫他拍的,他不喜歡拍照,找來找去就找到那么一張,讓她湊合著看。
這哪里叫湊合,春和抱著照片流口水,洗了好幾張出來,床頭貼一張,書桌前貼一張,牛津詞典里夾一張,一天能看見好多遍,看一遍流一遍口水,目光能把他迷彩服給脫掉的話,他在她這里早就光溜溜了。
直到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她才把照片給收了,老老實實放進相冊里。
為什么?這說起來就有些丟臉了。
十八歲生日那天是高考后不久,程景明原本說回來給她過生日,結(jié)果臨時出任務(wù),自然爽約了,她就和同學在外面瘋到半夜。
那天一大群人借著給她過生日出來,實則是為了聚一聚,高三壓抑了一年,終于解放了,大家步子都輕快了許多,一個個的,幾乎有些得意忘形。
那天晚上男生們喝了酒,女生們也喝了點兒葡萄酒,微微醉,借著一點算不上酒意的瘋勁兒開心地鬧騰。
春和被表白了,在ktv,一個高三幾乎和他沒說過話的男生點了一首極度肉麻的情歌,深情地唱完,然后扯著唇角曖昧地笑了聲,不大好意思地說:“這首歌,獻給春和,我曾經(jīng)的同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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