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不明白。
春和在門口站了很久,久到隔壁的門都開了。
知夏的養(yǎng)母帶著兒子出來,罵罵咧咧地說:“就知道吃冰激凌,把這固執(zhí)勁兒用到學(xué)習(xí)上,你也不至于門門不及格了?!彼局鴥鹤拥母觳?,拖著他往前走,說完猶覺得不解氣,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沒出息!”
春和盯著她看,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連憤怒都沒了力氣,這樣的人,渾渾噩噩活一輩子,不懂得什么是愛,也不懂得什么是恨,整日罵罵咧咧,喜歡的人也罵,不喜歡的也罵,活到最后也活不明白究竟活著是為什么。
讓她去死,毫無意義,而她活著,似乎也沒有意義。
她從春和眼前走過去,忽然又扭過頭,似乎這才認(rèn)出來春和,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春和側(cè)了身子,和她面對面站著,連阿姨都叫不出口,只叫她名字,“蔣麗!”
蔣麗看著她,攥著兒子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小男孩哇哇大哭起來,“賤人,疼死了!”
她回過神,用另一只去打他屁股,“罵誰賤人呢!畜生?!?br>
春和不知道,知夏每天面對這樣的場面是一種怎么樣的感覺,反正她覺得很累,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惡心。
蔣麗匆匆留下一句,“沒什么事我先走了?!本鸵鴥鹤与x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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