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緩慢地往那邊走去,每走一步都艱難無比,皇庭的人不怕陳宏志,但都怕陳淮,她也害怕,雖然并沒有接觸過,但就是害怕的腿肚子直轉(zhuǎn)筋。
那短短的一節(jié)路,終于還是走到頭了,陳淮的耐心像是早就用完了,一把把她扯過來,甩在床上,翻身上去,手順著她的發(fā)絲到胸口,一把攥住了那柔軟而堅挺的物什,揉弄了兩下,低笑了聲,“真是個好玩意兒!摸兩下爺就硬了?!?br>
他解了睡衣,露出裸著的身子,將自己引以為豪的傲物在她胸前掃了掃,像雄性生物慣常有的炫耀。
茉莉卻狠狠地顫抖了下。
這細微的動作像是惹怒了他,他動作粗魯起來,抓著她的頭發(fā),原本騎跨在她腰間的身子往上提,一直提到她嘴邊,他抓著她的頭發(fā),讓她頭往后挺,下巴抬起來。他沉著聲音說:“張嘴?!?br>
茉莉悲哀地閉上眼,片刻后,感覺有東西伸進嘴里,慢慢變熱,變得堅硬,像又燙又硬的火山石,往里面延伸,一直伸到喉嚨深處,她想吐,可是得忍著。
“往里吞!”他說,然后粗魯?shù)貏悠饋怼?br>
茉莉覺得難受的快要死了,恐懼像是魔咒緊裹著全身,如同剛進來皇庭時那樣,屈辱,憤怒,還有無力。她想起有人曾經(jīng)說過的話,人是不能降低底線的,不然會一降再降,直至沒有。所有的一切,從她進皇庭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不受她控制了,她的底線,早就沒了。
“爽嗎?”陳淮拍著她的臉。
茉莉睜開了眼,自己整張臉幾乎都要埋在他的胯間,那姿勢就像是奴隸張著嘴在接主子撒下的尿。她對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想法感到悲哀而好笑。
她最后還是點了頭,像搖尾乞憐的奴隸一樣,試圖討人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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