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發(fā)現(xiàn)我家兔子的身份已經過了一年,這些天的真像兔子說的那樣,再也沒有無孔不入的追債了。
開年,新的反貪政策出臺,前妻那對奸夫淫婦沒了保護傘,開的高利貸公司被一窩抓獲,兩個人連孩子都不要就跑路了,一查是拐賣來的,他倆的通緝令后綴直接多了一個零,雖然那些錢沒能完全拿回,好在以后再也不用支付前妻的天價生活費了。
之前卡著程序的案子也立刻過了,凍結的賬號解封,又添了一大筆錢。
再加上這幾天,父親那些朋友就因為詐騙從外國被引渡回來,算上販毒,判了死刑。
父親前幾年因為賭博被朋友詐騙,跳樓之后一直躺在醫(yī)院里沒人處理,我不敢在家鄉(xiāng)露面,只能一直交錢凍在太平間。
父親那一批人的錢幸運地沒有被動,直系就剩了我一個,于是又是好大一筆錢入賬。
拿到錢,能給親戚們還上,我也就敢回去了。
當這些壓著我一生的負擔忽然卸下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我這個無根浮萍,終于開始擔心自己是否會被大浪吞沒,開始擔心自己的未來究竟是什么。
跟讓我難以接受的——
我和蕭柏途之間隔著不可逾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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