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驕再次醒來,頭疼減輕了,呼吸也輕松了許多,消毒水的氣味濃重。
有人二次處理了他的傷口,包扎的手法嫻熟。白天驕側(cè)過臉,盯著左臂傷口,面沉如水,他的影子邊緣似乎在蠕動著,可仔細去看又一切正常。
“天驕……你醒了?!?br>
吳赤陽穿好了衣服,那張極具欺騙性的周正俊臉恢復(fù)常態(tài),衣褶打理得一絲不茍的男人單膝跪在床邊,平視著臉色蒼白的俊美男子,那張還留著淺淺指印的俊臉緩緩露出一個善意的笑。
白天驕瞬間回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空癟的胃陡然竄起一股酸水,眼前站著的仿佛是一灘人形污泥。
“吳赤陽,你……被人操過多少次?”
白天驕瞇起眼,冷眼看站在他身邊的男人,自然地從柜子某處掏出槍。
吳赤陽臉色瞬間煞白,冰冷的槍口按在他健碩飽滿的腹肌上,冰冷到極點的聲音繚繞在耳邊。
“繼續(xù)笑,我不需要道歉,我要真相?!?br>
吳赤陽冷汗直下,強撐笑臉,說:“我沒有……我只…只當(dāng)上面的。”
白天驕歪頭張了張嘴,難以注意的邊角影子不住晃動,他忽然一陣恍惚。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