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來找生氣的白翊彥,路過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他不點燈坐在月下的樣子,很落寞。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護(hù)法。
或者,他從來也沒仔細(xì)地看過他。
他太沉默了,只有進(jìn)入他,才能體會到他是那么的熱情,那么的誘人,也只有那個時候,他才會像個活人一樣動情的喘息著,無助地依賴著他……
他自省,他曾是真的把他當(dāng)做了泄欲的肉奴了,他從來沒這么沉溺于情色過。
食髓知味,只想要聽到他的喘息,他也只想看見他半裸露出胸乳的矯健身子,他想要這個得力干將每日每夜脫光了鎖在床上,別做什么護(hù)法了,只做他胯下低吟的禁臠。
他遇到了白翊彥之后,習(xí)練了道法將心魔漸漸斂去才發(fā)覺他本應(yīng)該是個活生生的人,他前半輩子替他賣命殺人,后半輩子還要給他搖臀晃乳,那太折辱他了,不是嗎?
所以他就把圈在身邊的男人放松了頸繩,把自由還給了他武功高強(qiáng)的護(hù)法,可他早就后悔了。
他想他了。
他很想他的身子。
很想他一手難握的雄乳。
很想他猩紅濕軟的緊致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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